我独自等待日落熏染黄昏,在巷子里,在垃圾堆旁。身上的衬衫抹布般皱巴得挂在身上,覆盖着污渍灰尘。坐地曲腿,靠墙小憩,一旁是碎了一半的红酒杯。就着身侧一滩污水端详,沾满尘埃油垢的发丝垂落眉心,遮去脏污的脸,掩起浑浊的眼。行人来来往往,带着些许异样的眼光。我捞起破酒杯,舀进几滴灰黑色的水,腕部微动仿若品尝醇酒。抬手向着路过的人举杯祝福。“下午好。愿神保佑您。”开裂的唇撕扯出痛感,张张合合带出一声叹息。“我年轻,”“又年老,”“连灵魂也无聊至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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